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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拜雄
发表于 2016-7-29 23:35:16
「不是,老乡,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跟你儿媳妇……」矮人说。
: Q% L: n5 Z K: g# \: E 「啥?你不愿意?」松根听罢不禁老脸一红,是啊,即便误会了意思,但如今都说饭这份上了,按照农村人的说法把女儿挑出去卖是很倒霉的事,虽然这不是女儿而是儿媳妇,也没有挑出去卖,可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也跟卖差不多了,哪能不羞愧?
1 H4 d1 Z; L9 T1 g 「不是,也不是不愿意,但是……」矮人心里一急越说越说不清楚。3 ]( V& r- M$ _7 Z
「那……」松根这下学乖了,自己不说等着矮人自己说明白。
, d, q9 C4 ]/ A4 f/ E0 L 「我的意思是我虽然长相不咋地,可是那方面还是很行的,我这么说不是我主动请缨要跟你儿媳妇那个的意思,也不是不想帮忙的意思。」矮人终于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( K! Q( E- s5 g9 b: S8 X/ s
「……」松根听懂了,可是却没有接话,因为这么一来就更加明显是他主动请人上了自己儿媳妇了,虽然事实就是如此,但终究还有一张脸皮在,面子上总要个托词才好。松根转过头去看着灶台,那里歇着一只苍蝇正在吸吮一滴面汤。
' W! L; B4 J z5 m; u 不过实际上,松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,他满脑子全在思考着怎么样把尴尬局面挽回来。
. c. s+ u' S! ] 矮人见松根久久不语,心想难道他真的那么急迫要找人那个吗?仔细想来看中自己也是有理由的,起码自己不会拐跑他儿媳妇,也不会跟他生出真感情来。
8 f. h( W. r9 f6 b% h* O8 n' s 见松根深思不说话,料想是觉得自己不肯帮忙生气了。
0 i# L" v& D% n5 q" `4 Z0 ] 「老乡,别生气,有话就直说,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帮,而是你要想清楚,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俊小伙,你儿媳妇愿不愿意还不知道呢。」矮人劝慰道。
0 B9 O" X, T* n/ {8 c w 「哎,客官,要说我也不是求着你,可是我思来想去,你如果愿意那是最好不过的。」松根只能这么说了,要是愿意就不必再再别人了,毕竟找人去睡自己的儿媳妇是有失颜面的事,但是也不能硬要人家帮自己。
+ b2 S1 W) b! } 「既然老乡你说到这份上了,我还能怎么说,你是好人那我也不能没有良心不是?不过还是先征求下你儿媳妇的意思吧。」矮人说。
' }8 j5 Z y' u# F" D+ ^ 「这么说要是我儿媳妇同意的话,客官愿意帮忙了?」松根心里有些高兴说出的话却不动声色。
: z" V$ @2 P" N% x9 [4 a 「嗯,不过一定得她自己同意。」矮人可不是什么色鬼,帮忙可以,但却不愿意霸王硬上弓。$ Q# h+ ]. D n: j e. R2 y
「好,我晓得了,我有数。」话是这么说,松根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0 t. [; h) k+ |8 J; u, ]' H(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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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矮人借种的事要征得秋兰同意没错,可是在这之前必须要树叶点头才好。
# Y# P5 m0 D1 P3 d4 C" g 不然到时候种是借来了,树叶心里有疙瘩,那以后也没法继续和秋兰还有孩子一起生活。
0 M( G" X, n K) D p$ p 松根想到这里,第二天一早便借口要帮忙上山砍树,把树叶叫去山上商量了。7 y$ f+ M0 L9 D4 E# w
借着砍数的空档坐下喝水,松根侧对着树叶,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,不带丝毫语气。
( ~$ s- G" n+ v3 F4 I 树叶听了父亲的话先是一惊,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父亲的?怎么主动让儿媳妇跟别人睡的?不过很快地,树叶便明白了,父亲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,为的是延续香火,更为了让他们继续一起生活下去而又不让他人说闲话。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婆娘,如果说背着跟别人睡了,那自己还能一如既往地一起过日子,可是……以后还要跟不是的骨肉一起生活,那总是不舒坦的。% h( a# O' e& n. e
看树叶半天没说话,松根也不催促,继续背对着树叶自言自语地说:「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,要不然,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婆娘跟他人睡啊?」顿了顿,松根继续说,「但是,我觉得秋兰是个好媳妇,你们也很恩爱,你总不能一辈子过着没男人的日子,而且还受着乡亲们的背后指指点点吗?你舍得休了秋兰吗?」
; v+ [ r V& U4 s4 \, X 树叶还是一言不发。
! G$ R: F; i9 ~# l2 y 「你舍不得休她,你又不能给他,要是错在她身上,你心肠狠一狠倒也说得过去,可是错在你自己身上,她毫无二心地在我们家过了三年了,那我们也得为她考虑考虑才有良心。」
3 w4 g& j/ O% A2 r( w3 C1 F 「那要是跟别人睡上一次生了娃,村里人也就不会在背后冤枉她、说她的坏话了。反过来,我们家也算后继有人了。」
3 W( z# @4 Y& R4 `; z 「再说,这事起因都是我们自己造的孽,秋兰是无辜的,让她跟别人睡一次,你在心里想就当是给她补偿吧。」
$ d6 }* S6 O6 R7 \: n8 }& N; \ 说到这里,松根还给树叶透露了一个村里的秘密。
) H% N; h5 v; p% f9 G3 T- t 「你知道老五家的大儿子吗?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不像他父母,倒跟村长很像?那是因为那本来就是村长生的。」
6 f4 G7 r$ k4 B; t C 树叶听了目瞪口呆,这可是头一次听说此事。' I1 P, t$ p8 W: D
「你不知道也不奇怪,因为除了当事人就只有我知道。」「你是怎么知道的?」树叶问道。0 A9 ~) [' j. {; `4 @
「是村长自己跟我说的,因为当时村长跟那女的好上几个月,女的肚子都大起来了,只好找我当月老把那女的说给老五,老五因为自己人老实家里又穷娶不到老婆,倒也同意娶了那女的,并且答应绝不嫌弃那女的。不过村长也还算不错,每次分田地都尽量照顾老五的。」8 @( a* h1 T3 s' |4 n f
「所以说婆娘跟数人睡一下,只要心没跟着人家走就没啥大不了。你就想像碗筷借人用了一次还给你一样。」松根这比喻显然很牵强,不过也有一些道理,我们都不喜欢拿着别人吃过的碗筷吃饭,但是如果洗过了上面没有留下口水,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反正你不用时空着也是空着,如果不跟你说人家拿去吃了,然后洗了拿回来,你压根就不知道。那要是说秋兰跟人生了孩子,以后孩子跟着树叶一起过,整天看着别人生的孩子会不会别扭?按照松根的想法,其实也很好理解。怎么呢?你想啊,假如你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,整天想吃肉又没肉吃,别人借你的碗吃回饭,然后把碗洗干净了,在碗里放一块五花肉端回来还给你,你会嫌弃碗曾经被别人用过而不用、肉也不吃?
' |- \9 B# C5 x& j) ` 而今树叶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,自己那方面不行,可是又很想有个儿子来继承香火,那别人帮你生了一个,只要你养育他长大好好对待他,那就是你儿子了,就跟领养孩子是一样的道理。
# K- ?1 P6 }% V0 y3 |$ C 树叶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,但是确实是自己不争气在先,所以也没资格挑三拣四。再者不要说秋兰跟人家睡一次,就是每天晚上跟人睡又怎样?反正自己挺不起来,不会用她的肉穴,就像自己有个瓷碗一向都不用摆在那里,那么借给别人用用有什么关系? `- f$ v ~8 A \' @
「唉……」树叶想到这里长长地出了口气,「那就问问秋兰是什么意思吧?」…………
% ]* A* m/ E# I8 S+ y 看来这事办的还算顺利,现在就差最后一关了,当然也是关键一关,那就是征求秋兰的意见了。/ Q F( z/ J) G, a/ ]& u
不用说,这种事只能是树叶自己去问才是最恰当的。只有夫妻间才能把床上的活说清楚。% V9 K4 N6 o( o3 ^2 n$ ]* S2 o
当天晚上,一家人还有矮人一起吃了晚饭,松根与矮人就早早地回房去了。" a" m, K" _$ ?& s. V: m$ i
树叶却故意磨磨蹭蹭吃到最后,然后主动帮秋兰收拾碗筷,完了也没有跟平常一样出去串门,直接进房了。
4 H* e$ a8 ]7 t* V( i: k$ S0 q) }$ ^ 秋兰看着树叶的举止有些怪,但也不算很反常所以也没出口相问。自己端了盆水到房里擦了把身子,也习惯地上床去了。可是刚躺下,树叶便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了秋兰,就紧紧地搂着却不说话。
0 k- E1 ~9 q; x 「树,你不热吗?」秋兰没有拒绝也没有欢迎。
0 _- a5 C/ V4 C/ Q! Q8 y 「兰,我问你个事好吗?」树叶反问道。# f; q" d0 e- k! ?% Q: d( x3 L# i* s6 h
「什么事这么严肃?老夫老妻有话就说呗,吞吞吐吐干嘛?」秋兰说。
* l1 `- L6 k& Q g# `, |, }, L 「兰,你老实告诉我,你嫁给我现在后悔吗?」树叶问。
9 d8 Q1 j0 ^, I% {. E 「什么意思?你说什么后悔不后悔?」秋兰听的云里雾里。* ^6 L5 V, `6 z4 `. T
「唉……」树叶轻叹一声,松开了秋兰的身子,仰面躺着眼睛虚无地看着楼板。- \( Q; C4 `5 n y+ u+ r; ~* I
秋兰发觉树叶有点情绪不对,忙转过身子面对他:「干嘛呢,树?」「也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想人活着真没意思。」树叶说。# ^' |, g3 `& v/ r9 Z8 W
「你乱说什么话呢?」秋兰被树叶的话吓出一身冷汗。( |( Z5 \, o' A% s- N7 X
「想想我们结婚时,原本以为从此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,没曾想我得了这病,害得你一辈子守了活寡。
8 E; \: z" ?) v" W! C6 k5 @9 i+ ~ 兰,要不,你走吧,离开这个家,去找个正常的男人吧。「「你说什么呢?」秋兰这话包含了太多的意思,一是担心树叶怎么突然感叹生活没意思,担心他有轻生的念头;二是,树叶的话确实勾起了她内心的幽怨,女人不能整天想着男女那点事,可是都不想那点事,那是自欺欺人;三是,她确实不知道树叶说这话是想休了她的意思,还是觉得对不起她才说的难过的话。
; @0 j% F7 Q& O2 L' i$ R# d; _! d 「我是觉得你嫁给我没过上一天正常女人的生活,还受着别人的流言蜚语,心里很对不起你。」树叶解释道。
; q3 q: b. n9 v3 ?0 X' v3 t L 秋兰没有说话,大家都不揭这伤疤倒还好,心思就不会去想那方面的事,一提到这事她的心里就满是委屈的泪水。一个正常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润啊?!
" G6 b: M- S; I# Z D5 X0 @ 「兰,你放心,我不是嫌弃你,相反我是真的爱你才为你考虑,不能一辈子白白在我这太监身上。」树叶这是由衷地希望秋兰能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。6 w$ [4 ?. u6 `" v# r
秋兰还是没说话,不是没想过这问题而是假设真的这么离开树叶,身上背着不下蛋母鸡的名号,想要再正常嫁个人家那是异想天开,除非让所有人都清楚不是自己不会下蛋,而是树叶硬不起来,可是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的话呢?会不会下蛋的事就算想证明给人看,那也得有人愿意要了她才好啊。在农村里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,就跟一个女人下面没有毛的白虎一样,是被认为极不吉利的煞星,谁还愿意娶她呢?. |% d: J$ n A0 }
想到这里,秋兰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,哇啦一声,大哭起来。7 D! {% S0 |' J% P. Z
树叶知道她心里的委屈,却不知如何劝慰,只有紧紧地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。, w) g5 D0 q6 A) m5 A$ [8 O- t
手碰到软软的酥胸,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搓摸,却终究不敢动一下子,他怕,怕自己一动更激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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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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